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亵衣放到我房间里,早上再装模作样的来检查一遍,就是想拿我当乐子吧?

姜小槐可记仇了。

“写不得?”

“写不得。”

“为何写不得?”

“没灵感。”

“那要如何才有?”

“洛宗主再跳支好看的?”

也不知是否是酒喝多了的缘故,姜槐一时间恶向胆边生,说出去的话语多少有些轻佻的意味,洛月观掩嘴而笑,“你想看什么?”

“我其实只是个俗人,欣赏不来太高雅的东西,偶尔下山会去风月楼里听听曲,那里的女子舞大多跳的妖娆柔媚,不知洛宗主是否擅长?”

“我若是会呢?”

“那我便有灵感了。”

“德行。”洛月观冷笑一声,抬眸轻蔑扫他一眼。

姜槐有些窘迫,还未开口,洛月观却已转身走回房里。等她再从房间里走出,身上已经换上了一件红色舞裙,火红的长裙让她宛若带露的玫瑰,裙边的红与她锁骨的白形成鲜明对比,流萤石的光线聚拢,她像在这束光里肆意生长,燃烧的热烈滚烫。

洛月观的身子坐落在地,雪臀贴在青瓷地面,面朝着姜槐,缓缓将修长双腿抬起,裙摆自然落下,那双勾人的修长雪腿仿佛来索命一般,姜槐看的脑袋晕晕乎乎,见她雪腻小腿如银鱼般在半空中妖娆摆动,忽又宛若狐狸般爬起,雪腻腰肢与娇臀拧成夸张弧线,眼眸无需故作媚态,便已然千娇百媚集于一身。

她就在这庭院月光下,跳着这支她曾经无比厌憎的舞,望着姜槐那迷迷瞪瞪的眸子,她心底忽然有些说不清释怀,于是她的腰肢扭动的愈发轻盈,眼波停留在他的眼眸,只想看见他的眸光再亮些。

洛月观越跳越近,直到来到姜槐身边,收拢一身红裙,坐在了他的腿上,她回眸,凑近姜槐的眼睛,伸出手轻轻将他的下巴勾起,“如此……你满意吗?小家伙。”

“洛宗主真,真会啊?”姜槐磕磕巴巴的回答。

“我娘曾是东域山下墨雪城风月楼第一花魁,却因相信了狗男人许诺,生下了我后被人始乱终弃,从此便再对男人无任何真心,对我也恨之入骨。但好在她还算最后有点良心,在我十岁那年,一千两银子将我卖给了清玄宗,清玄宗觉得捡了大便宜,她也觉得捡了大便宜。”

“我从小便在庭院里看她练习跳这些取悦男人的舞,她总是跳着跳着哭出声来,接着便将我搂到怀里,咬我的肩膀扯我的头发,向我恶毒的诅咒我那该死的爹暴尸荒野。”

洛月观的声音冷冰而淡然,仿佛那段虚无缥缈的回忆早已远去,姜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望着她碧蓝色的眼瞳,忽然觉得面前的洛月观仿佛琉璃般一触即碎。

他忽然轻声说,“梦笑开娇靥,眠鬟压落花。簟文生玉腕,香汗浸红纱。”

洛月观的脸颊愈发凑近,声音轻盈,“这是为我所做?”

“嗯,忽然想到的。”

后半句诗姜槐没敢念,因为算占她便宜。

当她望向姜槐的眼眸,姜槐的眸光变得好复杂,可洛月观总觉得似乎从他的眸中窥见了一丝怜悯。

“你们这些附庸风雅的家伙没几个好东西!”

洛月观心中生出几分莫名的恼怒,刹那间她忽然凑近,伸出手指紧紧攥住姜槐肩膀,粉嫩红唇就这么在姜槐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51 眼前一黑

姜槐的嘴唇传来浅淡的血腥味。

因为他的嘴唇被洛月观咬破了,这个女人绝对是属狗的!

神经病啊!

洛月观的嘴唇冰凉,他感觉像是被蝎子轻轻蛰了那么一下,即便她红裙似火,面颊妖娆,可这都不能成为她忽然不讲理咬他一口的理由。

“洛宗主……你属狗?”姜槐的指尖轻触被她刚咬过的地方,望向洛月观鲜艳红唇,她的嘴唇宛若玫瑰般娇艳欲滴,而眼眸里此刻哪有零星半点想要悔过的意思?

“咬不得?”洛月观的身子还坐在姜槐身上呢。

姜槐的手一时间都有些无处安放,如果说洛卿雨的身子是温温软软的,那洛月观的身子则冷的像块冰,彻骨的寒意已经从她的身体渐渐弥漫到姜槐身上。

原来她早已被冰魄玄体折磨的这般严重。

姜槐刚想给她好好讲讲道理,可当他的眼眸落到洛月观脸上,看见洛月观泛着光的眼睫,落到嘴边的道理却又一并被他咽了回去。

或许她只是喝多了酒,发泄些小情绪而已。

“你身上好冷。”姜槐不再纠结她刚才为什么忽然咬他一口这回事,而是低头朝着洛月观轻声说道。

“那你放开我。”洛月观的声音稍稍变得有些急促。

因为此时此刻的姜槐,一边说着她身上好冷,一边将她轻轻抱到了怀里,就仿佛白日里抱着洛卿雨晒太阳那般。

她的身体本就冷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