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当真做什么?”姜槐无奈望她一眼,“我回房间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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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
姜槐已经调配好了最后要用的灵药液,而洛月观也来了,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睡裙,裙边堪堪落在她雪臀,裙摆下双腿匀称雪白,姜槐的视线一瞬间便被吸引过去,洛月观刚坐下,便很没形象地抬起腿搭在桌上,裙摆滑落下来几分,她歪了歪脑袋,“今天都要扎哪?”
“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姜槐幽幽叹息一声,把瓷瓶丢给她,“你自己把腿抹匀。”
“先前不都是你帮我抹吗?”
“那是因为不熟悉你窍穴的具体情况,抹药的时候顺便用灵气感知一下,现在都弄清楚了,你自己抹就好。”
“我不。”洛月观扭头,“你给我抹。”
“你……!”姜槐一向不喜欢和女人置气,但确实洛月观总能把他给气的抓狂,每当一看到洛月观的脸颊,他就想到洛卿雨,一时间又莫名其妙气就消下去了。
“算了算了,懒得和你计较。”姜槐打开瓷瓶,搬来一把椅子,让洛月观将双腿摆好,接着坐在一边,将药液倾倒在她双腿,再用指尖一点点将药液晕开。
他的动作很认真,洛月观悄然侧过头,凝望姜槐的侧脸,他的眸子真的不见半分邪念,澄澈如明镜。
“轻一点。”洛月观微微撅起嘴唇埋怨道。
姜槐故意加重了几分力道,洛月观微微咬牙,却也不恼,只是轻哼一声,“洛姨的腿好看吗?”
姜槐都懒得搭理她。
“嗯?难道说你更喜欢你师尊那般纤细的?你师尊好看是好看,可身段贫瘠,往后恐怕有了孩子,孩子都得哇哇哭饿。”
姜槐莫名奇妙被逗笑了,但笑出来有点不礼貌,所以他狠狠在洛月观雪腻柔软的大腿上拍了一下,“不许说我师尊坏话。”
“你明明笑了。”
洛月观也跟着笑起来,前面两晚施针的时候,她总觉得惶恐不安,说不清的害怕,但今夜却莫名的坦然慵懒,姜槐的指尖在她的腿上揉揉捏捏,点点暖意融入她的身体,让她舒服的好想好好睡上一觉。
“你说当初要是捡你回来的人是我多好。”洛月观轻声呢喃。
“然后我就跟卿雨一样被你从小折磨到大是吧?你要我天天练剑不如杀了我,我要是有你这样的师尊我宁愿自杀。”
“我是比不上你师尊那般,但我会比她更疼你,如果你是我的弟子,看到那张药方的时候,我便会趁着你昏迷的时刻……为你疗伤。”
“赫赫,谁稀罕?”
“你难道真的不想与我双修一场吗?”洛月观的眼角含笑。
“不知廉耻!”姜槐已经月费群陆玖肆玖叁陆壹叁伍使用上了最具有攻击性的词汇来攻击洛月观。
“你口中那个不知廉耻的洛月观,时至今日仍旧是处子之身,从来未曾被任何男人染指半分,花蕊至今都洁净如初,你想掰开瞧瞧吗?”
姜槐忽然好想找个东西把洛月观的嘴巴狠狠堵上。
55 吐泡泡
长夜漫漫。
姜槐嗔怪地瞪了洛月观一眼。
分明都已经是六百多岁的人了,可在他面前却总是为老不尊,此刻哪有半点长辈模样?
此刻洛月观的身子倚靠在椅背,雪腻双腿搭在姜槐搬来的凳子上,明晃晃的灯光落在她温润肌肤,冰凉的药液与她雪腻肌肤相触,微微散发出些许氤氲雾气。
“最后一次施针,因为要彻底杀死顽固的寒毒,这回是真的很疼,不是我故意捉弄你,你得忍着。”姜槐在施针以前,轻声提醒了一遍洛月观。
“嗯。”洛月观轻声答应下来。
姜槐捏起银针,第一针刺下,他便听见洛月观很轻很轻的闷哼声。
他转过头,望着洛月观眼眸,洛月观的表情似乎并未有太多变化,只是额头已然浮现出一层香汗。
寒脉毒灵在她体内如附骨之疽,按理来说该疼的很厉害,可洛月观却也并未真的表现出来,也未曾如姜槐预料那般大喊大叫。
转瞬间姜槐才忽然意识到,洛月观修行这么多年,多少苦痛都熬过来了,这点疼对她而言又算得了什么?
他总不能真因为洛月观先前如小女孩那般耍无赖,便真的把她当做小女孩了。
姜槐很快便捏起第二支银针,轻轻刺入她身体以后,寒气从银针上往外冒,他的手轻微震颤了片刻,洛月观愣神一瞬,“怎么了?”
“没事。”姜槐摇头。
寒脉毒灵已生灵智,知道是他一直在从中作祟,当姜槐把寒脉毒灵彻底祛除以后,寒脉毒灵便开始试着朝他身体里钻,这一行为反倒把姜槐给逗乐了。
他身体里可没有灵气,养不起这些寒脉毒灵,要不了两日那些钻入他身体的毒灵便会饿死,不过是他要受些寒毒之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