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离开？”
“我很像那种混蛋吗？”
“像也不像。”温芙芙若有所思的回答。
“什么叫做像也不像？”
“姜槐师兄那么多年来在天玄宗上风评倒是一直都很好，从来都没和哪个师姐师妹暧昧不清，我听大家说姜槐师兄是正人君子，先前姐姐来庭院里求姜槐师兄帮助，姜槐师兄借姐姐那一千灵石……也从未威胁过姐姐付出什么，所以姜槐师兄好像不像那种混蛋。”
“那像又像在哪？”
“姜槐师兄分明早就和清玄宗洛卿雨定亲，可近段时间却还是和姐姐暧昧不清……虽说我所知道的似乎都是姐姐主动多些，可姜槐师兄还是没抵抗住姐姐身子的诱惑……所以才和姐姐如今有了这般关系，既然这次姜槐师兄抵抗不住姐姐的诱惑，那往后若是有比姐姐更漂亮的女人，姜槐师兄也会有被引诱的可能。所以要说像……还是有那么一些的。”
“所以你究竟想说什么？”姜槐望着面前与温绾绾的容貌近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少女，柔声问道。
“我想说……”温芙芙忽然伸出手轻轻抓住了姜槐的衣角，“姜槐哥哥凑过来一些。”
她对姜槐的称呼变来变去的。
姜槐乖乖凑近，少女粉嫩的嘴唇很快便贴近了他的耳朵，可她先恶作剧一般的轻轻吹了口气。姜槐耳边传来一阵酥麻，他略有些不满的转过脸，可少女却退开的迟了些，粉嫩红唇在他的脸颊轻轻擦了一下，当他眸光落到温芙芙脸上的时候，温芙芙先是一怔，随即面颊浮现出一丝粉红。
“我还没说呢……”温芙芙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姜槐倒还算是有耐心，他再一次凑近，温芙芙的红唇贴在他耳边，小声嘀咕，“芙芙想说……如果姜槐哥哥愿意娶姐姐做妻子的话，芙芙也可以陪嫁的，到时……芙芙晚上可以和姐姐一起服侍姜槐师兄……”
姜槐略微怔了一下，温芙芙的话语已经说完，少女的声音羞怯而温软，当他转过头看向温芙芙的时候，温芙芙的眸子又恢复成了天真无辜的模样，就仿佛刚才什么都没说过一般。
姜槐忽然间明白了。
“你是担忧往后你姐姐在我身边没有名分，到时候被洛卿雨欺负？”
被戳破心思的温芙芙别过脸，轻轻嗯了一声。
“所以……只要姜槐师兄答应以后会娶姐姐，芙芙就……把自己也一并交给姜槐师兄……姜槐师兄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芙芙都没关系的。”
温芙芙的声音很小很小。
月光落在少女雪白脸颊，她的眼睫轻轻颤抖，抓住裙边的手透出她的不安，姜槐忽然笑起来，然后伸出手在温芙芙的额头轻轻敲了一下。
温芙芙转过脸，仰起头。
“就算你不这么说，我也早就打算好了会娶你姐姐做妻子，这是我早就想答应她的事，反倒是你姐姐一直躲闪，总把自己放在更低的位置上，对我说她不需要太多。”
“才不是不想要，只是……”温芙芙即刻为姐姐争辩道。
“我知道的。”姜槐轻轻说着，“我会娶她的，我向你保证。”
温芙芙刚下意识想不依不饶的接着说……保证有什么用……可当她看到姜槐眼睛的时候，却又莫名被他深邃的眼瞳吸引，一秒，两秒，三秒，她才回过神来，“真的？”
“当然是真的。”姜槐很认真的回答。
温芙芙又认真盯了他好几秒，似乎终于相信了他的承诺，少女的脸颊浮现出心满意足的笑容，紧接着她又俏皮的朝着姜槐眨眨眼，“那我刚才说的承诺……也一直有效，如果以后姜槐师兄娶了姐姐做妻子，那姜槐师兄什么时候想要芙芙侍奉……芙芙就什么时候乖乖脱光衣服钻到姜槐师兄被窝里。”
下一秒温芙芙就被姜槐敲了个爆栗。
她委屈巴巴的捂着脑袋，眸子幽幽看着姜槐，姜槐无奈望着她，“都说了以后不要说这种话。”
“那我不说嘛，姜槐师兄记在心里就好。”
“我不会记在心里的，也不需要你来当暖床丫头，记住了吗？”
“没记住。”
“……你这样会让你姐姐很烦恼知道吗？”
“才不是呢，我很小很小时候就和姐姐约定过了，以后要嫁给同一个男人。”
“……这算哪门子约定啊，你姐姐肯定不会这么想。”
“那可未必呢，你对姐姐还不够了解，如果要给我挑选夫君的话，姐姐肯定会更倾向于挑选她完全相信的男人……而姐夫正是姐姐可以托付身心的男人呢。”
姜槐总觉得在这个话题上和这个脑回路奇怪的少女拎不清，所以他只是无奈望着她，“不说这些，以后可以乖乖的了吗？”
“什么叫做乖乖的？”
“不许说奇怪的话，也不许做奇怪的动作。”
“什么是奇怪的动作？”温芙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