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治愈,又开了天衍神窍,与洛卿雨的关系也渐渐修补,所以心情大好,对他的好感度上涨了些。
如今一切都渐渐归于平静,好感度再降低下来,那才是常事,毕竟谁都知道清玄宗主洛月观生平最讨厌男人,从未曾对哪个男人高看一眼。
姜槐可不觉得他偏偏就是特殊的那个,能让洛月观对他暗生情愫。
222 神经病
似乎是察觉到姜槐的目光,洛月观忽然回眸望了姜槐一眼。
“两月未见,如今你与你楚纤凝,可有何进展了?”洛月观淡然望向他的眼眸,似乎对答案都早有预料,只是单单想恶心他一下。
“并未有任何进展。”姜槐无辜回答。
要说进展,姜槐其实已经觉得算是狠狠进展一大步了,可这是他和师尊的秘密,这个秘密不能告诉洛月观。
“和卿雨的婚期就在明年,到时你还要像是癞皮狗一样缠着你师尊吗?”
“这件事我与卿雨好好聊过,用不着洛姨担心,我自有分寸。”
“你最好是有。”洛月观冷哼一声,别过脸。
姜槐不再言语,只是安静的靠在椅子上,任由庭院里的凉风从他的皮肤吹过。
回到庭院以后,洛月观就解开了编织着头发的发饰,漆黑发丝就这般慵懒披散着,白嫩小巧的雪白双足藏在裙摆里,唯有当她交叠双腿的时候,才会悄然展露几分。
洛月观的眸子又遥遥望向了远处的孤月,她的眼睫微微低垂。
倒也不是难过。
她总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情绪,有时总是这样,她可以一个人在庭院里坐很久很久一言不发,有时却又仿佛一点风吹草动都让她忍不住想要发狂。
而想要发狂的时候,心魔便会在她耳边喋喋不休,可最近心魔出现的次数却越来越少,她本以为这是好兆头,可心底却又不知为何,总有几分莫名的不安。
仿佛山雨欲来前,一切都还是那么宁静。
“姜槐。”
“嗯?”
“我好不舒服,胸口闷的厉害。”洛月观回眸看他,此刻的语气很别扭,仿佛尤其倔强,可却又悄然透出一丝楚楚可怜。
姜槐站起身,来到她身前,朝着她伸出手。洛月观抬起的手腕被他抓在手心,姜槐认认真真感知着她的脉象,以一丝微弱灵气感知她的身躯,可她的身子一切都好,没有任何异样。
“除却胸口闷的慌以外,还有别的什么感觉吗?”
“心口也不舒服。”
“怎么个不舒服法?”
“好像空荡荡的……冷……”洛月观的嘴唇微动,描述着她最真实的感受。
姜槐挠了挠头。
她的身子一切正常,那或许就只是心理问题了,但想想好像也算合理,以洛月观者患得患失,别扭反复的性格,整日思绪混乱,心神不宁,那自然也会对身体的感知有些误判。姜槐想了想,来到了她的身后,问道,“你的身体一切正常,我的医术不比九幽婆婆差,就算九幽婆婆来也会这么说。或许只是你这些日子想的太多,心神太过疲乏,我给你按按?”
“你……按吧。”洛月观的声音仿佛透出一丝不情愿。
于是姜槐的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洛月观的身子并不温暖,或许是因为冰魄玄体的缘故,仿佛她的皮肤都透着一丝冷冰,姜槐的手指隔着衣衫捏着她的肩膀,渐渐再捏到脖颈,洛月观微微眯起眼睛,肌肤的触碰仿佛带来微弱的电流,那一缕微弱的电流,让她麻木的身躯仿佛又再度充满活力。
当姜槐的手指按到她的腰上,她忽然忍不住发笑,嗔怪的回答,“痒呢。”
“痒是正常的。”姜槐的指尖轻轻按着她的腰肢,肋骨,接着说,“把手举高高。”
洛月观乖乖举起双手,姜槐的手指在她雪白腋窝轻轻刮了一下,洛月观忍不住笑出声来,姜槐再将她的双手放下,看向她的侧脸,“胸口还闷吗?”
“好像好些了,身子按完了,再捏捏腿?”
“真会使唤人。”姜槐搬了把椅子坐在了她的对面,洛月观还愣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的抬起小腿,将纤细小腿搁在了他的腿上,姜槐伸出手,轻轻抓住她柔软细嫩的纤纤玉足。
“好好按,不许乱占便宜。”洛月观又忍不住出声提醒。
而姜槐对她提醒的报复就是在她足心狠狠用力一按,洛月观的粉.白足趾瞬间尽数蜷缩在一块,身子也后仰几分,嗔怪的盯着面前的姜槐,可她却没再说话,只是就这么望着他,感知着他滚烫的手掌在她的小脚上揉揉捏捏,接着再捏到小腿,她紧绷的身体仿佛一点点变得柔软。
可终究隔着衣裙,洛月观总有种仿佛在隔靴搔痒般的感觉,如若没有那身丝绸衣裙,他的指尖便会直接落到她的肌肤上,她便能尽数的,真切的感受到他指尖的滚烫。
所以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