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洛月观如同卿雨那般光滑雪白,粉嫩光洁,就连形状似乎都那般相似。
姜槐这时候才拿起毛巾擦干自己身上的水珠,换了一身衣服,他坐在了洛月观对面,看着洛月观慵懒的眸子,似乎他应该说些什么,可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于是两人就在黑暗中就这么凝视着彼此,一分钟,也许两分钟,姜槐小心翼翼的问道,“你现在心情怎么样?”
“很开心。”
“那挺好。”姜槐微微松了一口气。
“如果此刻你愿意跪下来,像亲吻卿雨那般亲吻我,我大概会更开心。”
她说这话的时候竟然丝毫不脸红,可姜槐却是一脸若有所思的神情。
她发癫一定有原因,那此刻又是因为什么呢?因为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因为大脑一片空白?因为想要某些刺激来让她感到安宁?
“不行。”姜槐摇头拒绝。
洛月观撇了撇嘴,似乎早就料定他会这么说,心底说不清到底是失落还是安宁,可姜槐却指了指凉亭的柱子,看向她。
“到那去,然后乖乖趴在柱子上。”
“做什么?”洛月观先是一怔,随即脸颊浮现出一片红霞,接着又是一阵羞恼。
似乎每回都是这样,她调戏姜槐就可以,但姜槐调戏她就不行,可姜槐却只是无辜温柔的望着她,“我们来玩个游戏,你赢了我就答应你刚才说的,谁赖皮谁是小狗。”
作者的话:没想到吧 今天其实是双更
229 要哭哭了
姜槐手中出现了一截软尺。
那截软尺被他轻轻塞在了洛月观双腿中间,他在洛月观耳边轻声念,“把尺子夹紧。”
“然后呢?”
“一炷香时间,如果尺子一直没掉下来的话,我就答应你刚才提的要求。”
“真的?”
“真的。”
洛月观双腿紧紧并拢,那把尺子被她夹的紧紧的,但很快凉亭里便响起啪的一声。
“疼吗?”
“不疼。”洛月观声音微颤。
于是下一声又更响了些,姜槐再问,“疼吗?”
“不……疼。”洛月观的声音多了几分迟疑。
“疼吗?”
“唔……疼。”
姜槐点燃了一炷香,插在一边安静看着,等待那柱香燃尽,此刻洛月观正羞恼而妩媚的望着他,真奇怪,这两种神情竟然能同时出现在一张眼睛里,姜槐忽然想到什么,拿出一条白纱,轻轻系在了洛月观的后脑,蒙住了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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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吗?”姜槐的语调并不严厉也不冷冰,反倒很温柔,好像在和洛月观聊着家常似的。
“什么?”
“人是很奇怪的生物,欲望无法满足就会无比痛苦,可欲望一旦被满足,获得短暂安宁后,就会宛若行尸走肉般麻木,虽说我们这类人已然踏上修仙大道,超凡脱俗,可在我看来,我们无非是比凡人多了些神通手段,有更长的寿命,可心却是一样的。”
啪的一声。
姜槐不紧不慢的接着说道,“活着是人的本能,可人一般是不必思考自己为什么要活着的,一旦开始想这个问题,就很容易钻牛角尖。从前卿雨总喜欢用小刀割手手,我第一次发现的时候都吓坏了,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明明那么疼,为什么要折磨自己呢?”
“后来我开始翻来覆去的想,趁着她情绪好的时候和她认真聊天,才渐渐明白了……其实割手手并不是因为喜欢这样,而是因为求生欲。”
“好像乍一听是很奇怪吧?既然想要活下去,那为什么还要伤害自己?道理其实是这样的,正因为麻木,痛苦,失去了活下去的欲望,所以才想要依靠疼痛来唤醒自己,让疼痛来感知到自己还活着,这是一种求救的手段。”
“过去你给她的压力让她喘不过气,于是整日都变得麻木僵硬,所以她才会对我解释说,手疼的话,仿佛胸口就不那么疼了。我忽然意识到,你先前选择这么教育卿雨,是因为曾经整日生活在让你喘不过气的环境中,所以我猜……你以前是不是也和卿雨一样,喜欢没事割割手手之类的?”
又是啪的一声。
洛月观的眼睫沾染了些许泪珠,“是。”
“这样不好。”姜槐柔声说。
“我知道。”洛月观倔强回答。
“我最近还想了蛮多的。”姜槐一边说着一边又是啪的一下,“我本来想了很多很多对你说的话,但我忽然意识到,其实那些话不管我说或不说,道理你都是明白的。过去的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如今的你身为清玄宗主,也有了一个可爱乖巧的女儿。按理来说,你不该再有难过的理由了……可你是否经常会情绪消沉?”
“是。”
“我不是你,很多时候你的想法我也猜不完全,却有个问题想问你,你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