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观微笑点头,“我说过我不是吗?”
姜槐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就算我有所动摇,那我也是拒绝你了,我冰清玉洁,清清白白。”
“刚才喂我吃糖的时候也清清白白?刚才打我臀儿的时候也清清白白?”
“那是为了……”
“为了让我不那么骄傲?为了让我认真听你说话……只是这样?没有一丝一毫原因是因为想看我在你面前流露出媚态渴求的模样?是不是还在心底期盼着我让你打的再重些?”
“没有。”
“没有?我不相信,你就是有。”
“说没有就没有。”
洛月观冷笑一声,伸出手扯开身上的纱裙,衣裙被她丢在地面,她就这般站在姜槐面前,月光皎皎落在她身上,她合上眼眸,“此刻你不管对我做些什么,今夜的一切我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那我也不会做。”
“那你为何不敢看我?”
“你又开始发癫,我才不看。”
“不看我就是心虚。”
“那我看。”姜槐转头望过来,但此刻的洛月观指尖却顺着小腹缓缓下滑,她轻咬着嘴唇,就这般望着面前的姜槐。
姜槐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再过了片刻,他一转身,砰的一下跳入水中。
岸边的洛月观笑的花枝乱颤,直不起腰。
“你输了……姜槐……你输了……”
姜槐越游越远,洛月观的笑声对他而言宛若梦魇一般,他在水中游了好几圈,耳边只剩下拍打水花的声音。
当他游到岸边,从水中爬起,此刻穿好一身崭新紫裙,端庄优雅的洛月观就站在水边,淡然望着他的眼睛,此刻她的眸子似乎又收起了所有媚态,再度变得慵懒而淡然。
她伸出手,指尖点在姜槐胸口,为他蒸干了所有衣裳上的水汽,姜槐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直到听见洛月观的轻笑声。
”我赢了吗?” 洛月观仰起雪白下巴。
“你赢了,你赢了还不行吗?”
“谁才是小孩子?”
“我是。”
“知道就好。”洛月观轻哼一声,灵剑浮现于脚下,她踏上灵剑,回眸看向姜槐,“愣着干嘛?上来。”
姜槐凑近,走到她身后,洛月观将灵剑升的好高好高,姜槐忍不住开始双腿发软,伸出手抓住她的腰,“我们去哪?”
“陪我看月亮。”
”我怕高。”
“那就抱着我。”
灵剑越升越高,洛月观低头,望着此刻搁在她胸脯前的手,冷笑一声,“我是让你搂着我腰,不是让你这双贱爪子乱捏乱揉。”
“就揉就揉。”
被彻底破防的姜小槐开始破罐子破摔了。
230 好软
姜槐分明记得今夜无星无月。
可月亮不知何时从阴云里冒了出来,连带着天边几颗孤星也变得明亮,洛月观低头望着胸前双手,开口,“松开。”
“不松。”
下一秒灵剑便以极速在空中穿行,姜槐吓的抓的愈发紧了几分,仿佛软肉都快从指尖溢了出来,他开始求饶,“我松,松还不行吗?”
灵剑终于停下,洛月观唇角勾起,姜槐松开手,一屁股坐在了飞剑上,抬头看天。
他不敢低头看,而洛月观则坐在了他的身边。晚风在身边吹拂,姜槐嗅到洛月观发丝的香气,风稍稍有点冷,他像个僵硬的木偶人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洛月观也抬起头,于是璀璨月光落入她眼瞳。
她喜欢看月亮,在很多很多个寂寞的晚上。
有人觉得月亮明净美好,有人觉得月亮凄冷孤单,世界上大抵就这么两种人,两个人都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没说话。
“你明天要去紫韵阁?”
“嗯,明天下午出发。”
“我和你同去。”洛月观淡淡开口。
“不是说好明日你和卿雨一同去天玄宗吗?”
“出去散散心,过两天再去找楚纤凝。”洛月观转过头看他眼睛,“你嫌弃我?”
“倒不是……就是怕了你。”姜槐撇了撇嘴,洛月观却伸出手搂住他的腰,下一瞬指尖便捏在了他腰间的软肉上,“怕我什么?”
“你好像很喜欢看我在你面前狼狈的样子。”姜槐无辜叹息,转头看向面前的洛月观。
“我觉得很好玩。”
姜槐一时间不知道该从何处说起,干脆就什么都不说了,他再抬头看向月亮,而洛月观不知何时,悄然将脑袋搁在了他的肩膀上。
姜槐的身躯陡然僵硬了一下,却并未说些什么,只是开始迟疑起是否要轻轻搂住她的腰,将她拥入怀中。
如果真的这么做了的话?那算什么?姜槐有时候觉得白梨说的真没错,他就是总喜欢犹犹豫豫想太多,有时被卑鄙的欲念充斥,有时候又努力装作正人君子,害怕洛月观无非就是因为他确实上钩了,在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