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掉了哦。”
姜槐蹭一下从水池里重新站起来,可洛月观的小手此刻白嫩如初,而她的舌尖正轻轻舔舐着嘴唇月费群陆玖肆玖叁陆壹叁伍,仿佛真的刚吃掉过什么似的,姜槐越想越抓狂,越想越屈辱,可刚朝着洛月观扑过去要和她爆了,洛月观却伸出手指抵在了他的胸口。
“逗你的,那么脏的东西,你真以为我会愿意吃下去?”
姜槐伸出手抓住她的肩膀,开始狠狠摇晃她的身躯,“你能不能正常一点?!能不能能不能能不能能不能能不能?!”
“你不觉得很有趣吗?”洛月观却只是笑着回答,“越是禁忌就越是刺激,你嘴上说着道貌岸然的话,可心底其实喜欢的不得了吧?”
“我不喜欢!”
“真的不喜欢?”
“不喜欢!”
“好嘛好嘛,那就不逗你了。”洛月观的身子游到了浴池里的台阶边坐下,遥遥望着姜槐,又泼水到他的身上,嘴角上扬,“本来还想试试用唇舌抚慰你呢。”
姜槐伸出手捂住耳朵,“不许说!你不许说!”
“只是说说都说不得?”洛月观笑的愈发肆意欢快,“如果你心无欲念,我说说又怎么了?”
“来给我涂抹花露。”洛月观微微仰起下巴。
“不涂。”
“涂完花露一会儿睡觉的时候,我就不折腾你。”
“你发誓。”
“我发誓。”
姜槐长舒一口气,来到她的身边,接过她身上冰冰凉凉的花露,洛月观坐在浴池边,纤细腰肢挺的笔直,姜槐先从她的肩膀涂抹起来,而洛月观则玩味的看着他,“如果心中有气的话,给你扇两巴掌怎么样?”
“赫赫,打你只是奖励你罢了,我才不。”
“我说的可不是臀儿。”
洛月观微微低头,锁骨上的水珠滑滑滴落到雪白团团,随着她的呼吸而颤颤巍巍。
姜槐总怀疑他压根就治愈不了洛月观半点伤痛,反倒只会先被她折磨的疯掉,此刻他站在水池里,洛月观抬头看他,忽然轻笑起来,“你好像很反感你心底那些欲念。”
“难道我不该这样吗?”
“谁教你一定要束缚心底的欲念呢?欲念本就是人享乐的工具,即便欲念被满足以后会失落又如何呢?起码在享乐的那一瞬间,是开心的,不是吗?”
“有点道理,可人正因为能够克制欲念才是人,否则……”
“我不想听一个比我小五百多岁的孩子和我讲大道理,你还没有这样的资格。与其讲那么多,不如先替我在团团上涂抹好花露。”
“你自己涂。”
姜槐把手中的瓷瓶递还给洛月观,可洛月观却打开瓷瓶,将花露倒在了姜小槐上,姜槐刚想动弹,可却没法挣扎半分,是洛月观以灵气定住了他。
洛月观的双手捧起团团,她抬眸望向面前的姜槐,“既然无法反抗,不如试着感受自己的欲念一点点被满足,是何种滋味?”
洛月观的身子微微前倾,凑近。
夹住。
好软。
231 厌倦为止
姜槐放弃了。
他一定会是先被洛月观玩坏的那个,从一开始他的骄傲就让他走入了死胡同之中,无论如何洛月观也比他多活了五百年,将他玩弄在掌心里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
洛月观微微仰起头,“你总是这副占了便宜还很委屈的模样。”
“不是我自愿的,不是……”
“越是看你这么挣扎的样子,我越是开心,如果你露出一脸享受的表情,反倒我就失去兴趣了。”洛月观眯起眼睛,“你难道猜不到这一点吗?还是说你猜到了,才故意露出这副委屈的表情,希望我下次还可以再变本加厉的折腾你。”
“没有!”
“如果把一切抛开,姜槐,我问你……刚才我做的,你喜欢吗?”
“我不……”
“再认真想想,而不是为了与我置气。”洛月观循循善诱,姜槐顺着她的话语开始努力回忆,可他能想起的确实只有好软好涩,而且洛月观刚才的表情极度冷冰,仿佛不情不愿的在讨好他一般,越是这样的表情让姜小槐越是兴奋,他似乎不得不承认他确实喜欢的不得了……不对,这是圈套,她在偷换概念!
姜槐刚想坚定的反驳,可洛月观的指尖却在胸口无聊的涂抹着,将雪白团团涂抹的仿佛泛起光亮,洛月观注意到姜小槐的变化,斜视他一眼,“今晚可不会有第三次了,我劝你还是收敛一下自己的欲念。”
姜槐忽然有种被狗咬了一口的感觉。
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
“我帮了你,现在你也该乖乖继续帮我涂抹花露了。”洛月观将那个盛满花露的瓷瓶再一次送到他的手中,姜槐深呼吸,拿起木瓢,先将水泼洒在了她的身上,好好清洗了一遍她的身子以后,如她所愿开始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