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烹饪一点不懂,就乖乖坐在边上望着他,闻到香味以后眼睛变得好明亮,姜槐把烤好的肉串放在桌上,洛月观看向他,“酒呢?”
“没有酒。”
姜槐其实还有一壶春秋,但他可不敢拿出来给洛月观喝,平日里没喝酒的洛月观都已经这般疯癫任性了,要是喝醉了那还得了?
姜槐下午忽然意识到,洛月观在他面前这般放肆,完全就是他自己一手促成的,洛月观一次次试探了他的底线,而他都并未流露出太多愤怒,似乎在他面前真正感受到了安全,她就变得愈发无拘无束,似乎想把过去压抑的那些任性全都展月费群陆玖肆玖叁陆壹叁伍露出来。
“别想骗我,你肯定有酒,快拿出来。”洛月观抬起白嫩小腿,足尖在他的腰上戳了好几下,开始拍起了桌子,“快点快点,我要喝酒。”
“真没有。”
“你发誓,如果你身上带酒了的话,那你这辈子和楚纤凝都没可能。”
“要不要这么恶毒?”
“那就是有,快拿出来。”洛月观见耍赖不好使,又开始撒娇般委委屈屈的看着他,白嫩足尖在他的胸口戳啊戳的,戳了好几下以后,姜槐总算是不耐烦了,回头看她。
可姜槐一露出不耐烦的神情,洛月观就在一瞬间收回小腿,看上去一副委屈可怜的模样,伸出手抱着小腿,像是蜷缩起来的小猫。
“你先答应我喝完酒以后不发疯。”
“什么意思?瞧不起谁?我哪在发疯了?”
“也是,你不喝酒的时候也在发疯。”姜槐无奈轻叹一声,终究还是把那最后一壶春秋拿了出来,摆在桌上。
将酒液倾倒出来的洛月观,眸子一下子亮起来,“这是历秋山的春秋,他每逢寿宴才舍得拿出来呢,你怎么从他那骗过来的?”
“什么叫骗?厉宗主见有人接替了我圣子的位置,心情好赏给我的。”姜槐无奈叹气,将烤好的蘑菇和青椒都放在了桌上,而洛月观已经端起酒杯凑到唇边,她却没大口喝下,而是用粉嫩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像是小猫喝水一般。
“答应我的不许发酒疯啊。”
“才不会呢。”洛月观双手捧着酒杯,终于抿了一小口,姜槐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拎着桌上的烤串尝了起来。
相较于姜槐那不太顾忌的吃相,洛月观的动作则要慢条斯理许多,看上去赏心悦目,一个个竹签被两人放下,杯中的酒倒还剩下很多,姜槐端起酒杯看向她,洛月观嫣然一笑,也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云彩里的夕阳已经渐渐落下,天幕渐渐黑了下来,星星开始显露光影,而月亮也悄然浮现,杯中酒喝下一半,洛月观忽然问他,“你想不想看我跳舞?”
姜槐愣神了一下,挠挠头,“还挺想的。”
“好敷衍,那不跳了。”
“非常非常想看。”
姜槐朝着洛月观转过头,而洛月观则闭上眼睛,脸颊凑近,姜槐猛然一怔,这股子他和洛月观仿佛在拉拉小手谈恋爱的奇怪错觉是怎么回事?
可他还是鬼使神差的在洛月观的嘴角轻轻点了一下,洛月观站起身,姜槐慌忙问她,“你去哪?”
“去换一身舞裙,这身裙子施展不开。”
“喔……”
洛月观再走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了一身淡紫色的舞裙,裹胸的吊带下是雪白纤腰,而雪臀则被交织的包臀裙遮掩,些许银链在她的舞裙上折射着银月辉光。
她在月光下踮起脚尖。
她的身子本就柔软娇媚,此刻每一个动作都扣人心弦,姜槐端着酒杯,他面前的世界微微朦胧,洛月观的腰好软,顷刻间他忽然理解了所谓纣王的快乐。洛月观不知何时跳到了他的面前,微微弯腰,凑向姜槐手中的酒杯,可杯子被她咬住,她仰起头,于是酒液一半进了她的嘴唇,一半从她的下巴洒落到脖颈,锁骨,接着滑进衣领里。
“好浪费。”
姜槐心好痛,这可是他的最后一壶酒了,可他的话音才刚刚落下,洛月观就已经侧坐在了他的身上身子微微凑近。她的身上弥漫着花露的香气与浅淡酒香,而她雪白的脖颈宛若天鹅般伸长,姜槐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于是从她的脖颈渐渐亲吻到了锁骨。
以前都是洛月观花好大心思他不情不愿的上钩,此刻好像洛月观只要勾勾手指,他就已经知道该怎么做了?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被洛月观不知不觉调教好了的?
洛月观反手抓住了身后衣裙的绑带,她微微凑近姜槐耳朵,温热的喘息落在他的耳朵。
姜槐忽然觉得他像是在剥荔枝的壳。
好像接下来都不需要洛月观再教他怎么做,他不自觉的就亲了上去,洛月观轻轻抚摸着姜槐的脑袋,此刻却不曾有半分羞怯,而是透出一丝玩味,“小时候卿雨也喜欢这么咬我,我花了好大劲才让她学会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