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看他，“哼哼，我给你师尊编的头发好看吧？”
“好看。”姜槐轻笑着点头。
吃过早膳以后，洛月观便和楚纤凝一同出门散步去了，姜槐则回了房间，庭院里无人，姜槐便给洛卿雨绘制起了图画，卿雨衣衫半褪，窗外的光线落在她的锁骨，明媚透亮。
画完一张以后，洛卿雨将其小心翼翼收好，接着又无辜的轻轻卷起裙摆，将裙摆卷到腰腹，瓷白雪腻的双腿暴露在阳光下，她无辜的看向姜槐，“还想再画一张。”
她的衣衫褪到腰肢，过分的只成了装饰，遮掩不了半点该遮掩的地方，涩气满满的过分，姜槐认真画图的时候，感知到洛卿雨的呼吸一点点急促，花瓣仿佛微微泛起水光。
姜槐花了好大定力才绘制完这一副，奖励是洛卿雨来到他的身边，拎起裙摆，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258 失神
关于洛月观的变化，这几天姜槐尽数看在眼里。
她终于不再像从前那般发疯，也不再总用幽怨的眼神悄然看他，此刻她的眼眸明媚皎洁，似乎就连眉梢都舒展开来。这些天她总和楚纤凝一同出去散步，但除却那天晚上她成功缠着楚纤凝一块睡以外，这些天洛月观还都是一个人睡。
姜槐对此倒是确实很开心，算是了却了他的一块心病。朦胧的暧昧会产生爱恋的幻觉，当洛月观的幻觉褪去，姜槐很快便也认清了他的心。
他忽然明白了先前无论如何他在洛月观心中的好感度，都无法迈过九十一这个门槛的原因，因为洛月观谁都不爱，甚至就连她自己也是一样，她厌弃自我的同时也厌弃他人，可本能的求生欲望又让她骗过了她自己，将爱意都寄托到了他的身上来。
就好像在沙漠里兜兜转转许久，口渴难忍的旅人见到了海市蜃楼，明知那是一片幻影，可还是忍不住的向前狂奔。
好在现在她已经逐渐看开，姜槐长舒了一口气。
………………………………
清晨。
今日洛月观就要带洛卿雨回清玄宗了，早饭姜槐给她们煮了芝麻馅的汤圆，昨晚洛卿雨近乎整夜都没睡呢，缩在他怀里和他聊了好久好久的天，此刻眼皮子都快抬不起来了。
姜槐目送洛月观与洛卿雨登上灵舟，回到清玄宗，此刻庭院里便只剩下了姜槐与楚纤凝两人。
姜槐回眸看向楚纤凝。
此刻的楚纤凝正用汤勺盛着碗里的汤圆，粉嫩嘴唇微微张开，凑近，只是察觉到姜槐眼神，楚纤凝的眸子却有一瞬间的慌乱，接着便不自然的避开了。
姜槐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一点，他倒是能猜到原因，前天他便悄然来到楚纤凝门前，再提起为师尊开启窍穴之事，楚纤凝的意思是等洛月观离开以后再说，如今洛月观已经与洛卿雨一同走远，那再想逃也逃不开了。
“吃完早膳，师尊就先去房间等我吧？我再去调配一下一会儿开窍穴用的灵液。”姜槐站起身走出庭院，其实灵液他早就准备好了，只是觉得该留给楚纤凝一些心理准备的时间。
他在庭院外闲逛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慢慢悠悠的走回来，而庭院里已经没了楚纤凝的身影，他来到楚纤凝的房间门前，站了一小会儿以后，才听到楚纤凝清冷的声音，“进。”
屋内的窗帘拉着，只有微微朦胧的光线，楚纤凝坐在床边，已然换了一件轻薄的吊带白裙，荷叶般的裙边遮盖她圆润双腿，微微露出粉嫩膝盖，膝盖下的小腿纤细而修长，宛若玉笋一般温润白净，纤纤玉足上未穿鞋袜，粉嫩足趾晶莹细嫩，并未涂抹什么蔻丹，白白嫩嫩的宛若珍珠一般微微蜷缩着。
“一处在尾椎，一处在腿心边上一些的大腿上，先开启哪一处？”
此时此刻的姜槐表情可谓是要多正经有多正经，绝无先前那半点在楚纤凝面前当小贱狗的模样，楚纤凝的眼帘微微低垂下来几分，“你决定吧。”
“那先尾椎？”
楚纤凝点了头。
“那师尊先在床上坐好，最好是跪坐着的姿势，背对着我。”姜槐柔声开口，于是楚纤凝不情不愿的上了床，粉嫩膝盖顶在床面，双腿紧紧并拢着，饱满圆润的雪臀紧紧压着纤细小腿，嫩滑足心正对着姜槐，漆黑发丝在她身后披散，姜槐来到楚纤凝身边。
姜槐伸出手，将她脑后的发丝都先放到了胸前，片刻后他便察觉到，即便楚纤凝在极力掩饰，一副平日里清冷淡然的模样，可她的耳垂已经微微泛起了粉红。
姜槐努力让他的声音也听起来平静些，轻声说，“请师尊褪下衣裙。”
楚纤凝一动未动，原本纤细腰肢挺的笔直，此刻微微颤抖了下，又过了片刻，她清冷回答，“你来。”
姜槐顿时间脑袋昏昏，伸出的手也开始微微发颤，平日里光是悄悄偷看师尊的白嫩小腿都无比心虚，此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