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
许念念迫不得已的搂住他的颈窝。
呼吸有些急促。
主要的是现在完全处于一个陌生的地方,跑车也并不见得有任何遮挡作用。
狗东西是一点儿也不看场合啊。
或者说,霍宴深好像一点儿也都不在怕的。
毕竟男人坐在驾驶座的位置上。
她上半身所穿的西装依然衣冠楚楚。
只是……
许念念有些惊恐的感觉着自己压到的位置。
她会死的。
“喝酒之后不能……”
“可以。”
霍宴深果断地说道。
“我说可以就是可以,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霍宴深一摁开了跑车旁边的一个放置闲物的箱子。
许念念低头一看。
她不由得羞红了脸。
忍不住怒骂道。
“霍宴深!你是不是变态啊?为什么要车子里面带着小雨伞?”
男人抬头,将小雨伞塞到她手上。
“给我带上。”
“为什么不能带?我这次过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抓你,不是吗?现在知道害羞了?”
霍宴深冷笑着说。
“我今天有一个上亿的合作项目要去谈,但是你却把我的手机给偷走了。”
“项目失败,我直接损失了四个亿。你说你应该怎么赔偿我?我难道不应该在你身上好好索取一下报酬吗?”
许念念要推着他,一听这件事儿瞬间就拒不承认。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别怪我!”
“况且你的手机说不定是你塞的呢,我怎么知道它为什么会在我包里?”
许念念说着说着忽然倒吸了一口凉气。
她想让这个男人将手抽出去。
“挺能装。”
霍宴深一时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他的目光变得昏暗不明。
又在这时直接狠狠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许念念整个人哆嗦了一下。
连带着男人的裤子也被水浸湿。
“啧,两个手指就够了吗?”
许念念根本不想理他。
她转移了目光,甚至担心会被人发现。
“放心,你所走的这条路是我的私人海滩。除了我之外,目前应该没有人敢过来。”
霍宴深神色不明。
许念念硬着头皮点头,她怀疑这个男人话语里的真实性。
而且也明白了这个男人嘴里所说的惩罚。
确实能让她生不如死。
“乖一点,待在我身边,你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霍宴深摸着她的头语重心长的说。
“……”
许念念此时连眼皮都懒得掀起。
等到两个人回家的时候,元元早就已经在客厅里面等着。
知道自己的爹地绝对不可能会不去相亲宴。
只是没想到。
霍宴深会抱着昏迷了的许念念回来。
甚至妈咪垂落在身侧的手臂上都是触目惊心的痕迹。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小家伙从小到大没为谁哭过。
如今直接扯着嗓子开始嚎。
他的眼里面充斥着对霍宴深的失望。
只是没想到向来冷静的爹地,居然也是一个家暴男。
“你把她喊回来不就行了吗?你为什么要打她?”
“管家爷爷快去叫医生呀!”
“呜呜,姨姨……”
小家伙哭的可太伤心了。
霍宴深低头看着这个小家伙。
毫不客气的直接打断他的话:“这个女人没事儿,不用在这里为她哭丧。”
而管家也在这时意味不明的伸手直接将小团子抱起来捞到楼上。
“管家爷爷,为什么不救她?”小朋友的脸上带着几分迷茫。
“放心,你姨姨没事儿。她和你爹地之间的感情好着呢。”
管家也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小家伙解释。
“你骗人,我明明都看见了。”
“那是大人之间才会做的事情,不然等到你姨醒了之后,你可以问她疼不疼。等你长大之后你就懂了。”
管家摸着小家伙儿的脑袋。
小朋友只能勉为其难的相信。
毕竟管家爷爷从来都不会骗他。
小团子就一直守在许
念念身边。
这件事儿他根本就不敢告诉二宝和三宝。
生怕他们会对爹地的印象更差。
一直等到第二天中午。
许念念这才缓缓醒过来。
他中间断断续续醒了很久,好像一直感觉到身边有人在哭。
许念念转头望过去。
小家伙儿的两个眼睛都快要肿成了电灯泡。
“元元,怎么了?”许念念被吓了一跳。
立马双手支撑着坐好。
将小团子搂在怀里。
“妈咪,你胳膊上的伤口疼不疼?”小团子的眼睛里面写满了难过。
“不疼。”
许念念懂了。
估计是这个小朋友误会。
“没事儿,待会儿我就帮你报复爹地去!”小团子信誓旦旦。
只抱着女人的手臂吹了一口又一口。
可是发现怎么也吹不完,甚至不只是手臂上。
这一些痕迹并不像是被打出来的,反而像是被咬出来的。
小团子冷哼一声。
这一点儿他倒是和霍宴深很像。
他给妈妈端来了午餐。
然后其实气势汹汹跑到了书房。
在霍宴深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抓着他的手,在他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
团子死活都不松手,一直等到有牙印儿的血冒出。
元元这才办一个鬼脸儿大声说:“让你欺负她!我这几天都会报复你的!”
小团子的年龄那么小。
偏偏这话说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
这才多少天呀,养了几年的儿子就已经跟着那个女人的心跑了。
霍宴深略感无奈。
他随意的拿出纸巾将血擦干净。
也料到那个女人应该醒了。
这才慢慢悠悠的过去。
许念念在屋子里面刚刚吃完一小碗的面条。
体力恢复少许。
感觉自己现在浑身哪儿哪儿都难受。
而罪魁祸首此时正从外面推门进来。
“滚!”许念念骂骂咧咧。
“怎么?翻脸不认账?明明你当时也很享受。”霍宴深嘴角带着几丝笑意。
“下次还有这个精力跑吗?”
许念念:……
md,
霍宴深真的好欠打呀!
能不能扇死这个狗东西?
偏偏她不说话,霍宴深表情变得越发深沉。
“嗯?惩罚不够吗?”
“没,不跑了。”
许念念瑟缩了一秒。
别说跑了。
她现在,恨不得在床上当残疾人。
霍宴深将手腕伸出来,在这个女人的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