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允了!务必要将禁军与白家,斩草除根!”
萧承宁厉声下令,胡景和当下便给手下发号施令。
只一个眼神,距离门窗最近的人,当即将信号烟花扔了出去!
“砰砰砰!”
守在皇城附近的近卫营看见信号烟花,立马集结朝着皇城进发。
皇城内,林守山安排的人见状,趁机打开距离宫殿最近的南门。
萧承翰听着外面的声音,眼神狠厉地盯着林守山。
这老匹夫,竟然瞒着他,跟近卫营的人勾结!
皇城内乱作一团,谁也没发现,那只起飞的游隼。
远在西北的众人还不知道京城的乱局。
年夜,宋家人重新振作起来,准备了丰盛的年夜饭。
近十万军民,每人都分到了新鲜的梨和羊肉。
沈家二公子沈玉琰,也在这天夜里醒来。
“夫人,二公子醒了!”
下人们来报时,沈夫人正在厨房里,准备年夜的炖羊肉。
沈清娉当下激动得扔下动手,急匆匆跑向二哥房里。
“二哥!”
她激动地冲进去,戚元月已经在房里,替他号脉。
沈玉琰刚恢复点精神,看向妹妹时,只微微一笑,似是没有过多的力气开口说话。
沈清娉双眸噙着泪,克制着自己的激动,走到戚元月身边,生怕自己吵着她诊症。
良久,戚元月收起手,让晓梅从药箱里取出玉露丸。
沈清娉满脸希冀地看着她,就差将“我哥怎么样”,这五个大字写在脸上了。
“身体恢复得还不错,但先前为了保住你的手,你几乎一直在昏迷状态,
人是会虚弱一些,除了清粥,其他都不适合吃,
这玉露丸,每日吃一颗,能补充身体营养。”
戚元月将玉露丸放在床边,沈清娉则是认真地听着,郑重地点头。
“有,劳。”
沈玉琰艰难地说出一句话。
“二公子言重了。”
戚元月将东西收起来,刚想离开,沈清娉说了句“有劳郡主”。
沈玉琰便瞪大了双眸,用尽全力,拽住沈清娉的手。
“二哥怎么啦?觉得哪里不舒服?”
沈清娉一脸着急,戚元月也疑惑地回头。
这时,沈玉琰喘着粗气,艰难地开口。
“阁下,可是,福康郡主?”
沈玉琰在京中时,戚元月还在山上,后来沈玉琰到江南求学,二人也没见过面。
只是他的神色看起来,似乎不是诧异她的身份。
反倒像有事要说。
“我是,二公子可是有何事?”
“妹妹,扶我起来。”
沈玉琰艰难地坐起来,只是这么点动作,便已经让他艰难地喘着气。
戚元月见状,转头道:“晓梅,拿纸笔来。”
“是。”
晓梅迅速取来炭笔,好让他方便在床榻上书写。
沈玉琰也不矫情,抓着炭笔颤颤巍巍地写下自己想说的话。
沈清娉伸长了脖子望去,一字一句地跟着念。
“城内,有,细作,哦,二哥,这个我们知道,郡主和宋将军已经将南疆细作抓起来了!”
“徐,辰山的细作?徐辰山是谁?”
沈清娉疑惑地抬头看向戚元月,却见她眉头紧皱。
“徐……难道是这玉山州的知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