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处理好自己的一切,往后洛宗主不必再束缚卿雨做些什么,亦或是再替她做些什么决定的。”
“我……听见了。”洛月观轻咬嘴唇。
“抬头看我,向我许诺。”
洛月观抬起头,眸子落到面前的姜槐脸上,分明他才是小辈,这般命令般的语气让洛月观下意识有些恼怒,可他说的却也分毫不错,洛月观轻咬嘴唇,“我……往后不会再那般对待卿雨。”
“那就好。”姜槐长舒一口气,看来洛月观也并非他所想的那般胡搅蛮缠。
“我曾听闻洛宗主的舞技尤其了得?”姜槐忽然问道。
“忽然问这个做什么?”洛月观一怔。
“我想着让卿雨和您学舞,一是给卿雨找些事情做,二也是希望您能多陪陪卿雨,你们两人多说说话,聊聊天也挺好,您觉得呢?”
“我会好好教她。”
“嗯,那便辛苦洛宗主了。”姜槐这才捧起桌上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
洛月观的茶更是好茶,姜槐喝不出名字来,只觉唇齿留香。
“好茶。”
洛月观将一个茶包丢到了姜槐怀里,淡淡开口,“芬兰山上的雪顶茶树,一百灵石一两。”
她丢给姜槐这茶包里就有近乎一斤了,姜槐倒也没有推辞,将其默默收下,洛月观斜视姜槐一眼,“你何时离开?”
“陪卿雨在宗门里待两天便回。”
“如此匆忙回去做什么?”
“宗门里还有些事情要忙。”
说忙其实倒也不至于,只是姜槐想着师尊一个人在院子里太过清冷,有些舍不得,再说在这里待久了,万一师尊误以为他被洛卿雨勾走了魂,就此不回了怎么办?
洛月观淡淡应了一声,“我听说你拿了天玄宗的内门第一?”
“洛宗主消息还真是灵通。”
“如何做到的?”
“无垢金身。”
“我瞧瞧?”洛月观淡淡开口,姜槐面色有些诧异,“这有什么好瞧的?”
“我也修行过无垢金身。”洛月观淡淡回应道,姜槐迟疑片刻以后,还是站起身,将身上的长衫褪下,来到洛月观面前,洛月观伸出手,指尖轻轻搭在他的胸口,轻轻摩挲着,稍微有些痒痒的。
姜槐低头看她的眉眼,总觉得此刻的氛围略显诡异,洛月观伸出手摸了好一会儿,问道,“第七重大圆满?”
“嗯。”
看来她是懂行的。
“你等等。”洛月观伸出手,将指尖轻轻搭在她的耳坠上,如此翻找了好一会儿,最终将几包灵药拿了出来,姜槐一眼便窥见,那是锻炼无垢金身用的药材。
“以前修行时候买多剩下的,放了几百年了,也不知道是否还能用,你好好瞧瞧。”
姜槐将那些灵药拿起认真端详了一会儿,虽说放置了几百年,但是用倒确实都是能用的,他所修行的无垢金身是改良过的,疼痛要比正常的无垢金身只有三分之一,当初他修行正常的无垢金身,痛的满地打滚,并且根据古籍上记载,那是越往后修行越疼,姜槐此刻忍不住好奇问道,“洛宗主的无垢金身修行到第几重?”
“十重大圆满。”
姜槐瞪大眼眸,诧异的看向她的眼睛。
洛月观自然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淡淡回答,“你以为谁都像你师尊那般天资聪颖,从修行起便无拘无束,一路畅通无阻。我进入清玄宗那年,我若是无法成为最耀眼的那一批弟子,往后便都是留给当初的清玄宗圣子做双修鼎炉的。”
姜槐可没听楚纤凝给他讲过什么过去的故事,望着洛月观清冷又透出些许妩媚的眼眸,他难免多了几分好奇,便望向洛月观,洛月观迟疑片刻,淡淡开口,“我与你师尊都是被人从山下寻回来的,与你师尊那天选的四十五窍穴不同,我修行起只有二十九窍穴。”
“她入的天玄宗,入门便有当初的第七境雪月仙子亲自教她,而我入了清玄宗,从外门弟子做起……又因自身容貌遭人垂涎,若做不到最好,在旁人眼中便只是花瓶一件,是可以随意被送上床榻的玩物。”
“无垢金身修行到后期,是需要窍穴支撑的,那洛宗主是如何修行到第十重的?”姜槐终究忍不住好奇,轻声问道。
“忍着。”洛月观的声音冷淡,“再疼都忍着,忍着忍着淬炼好了。”
她望着姜槐诧异的眸子,心底忽然有些说不清的凄凉,许是自嘲,亦或是别的些什么。她别过脸去,望向庭院里的花树,“我自小便对卿雨尤其严厉,便是因为如此,在我那个年代……女子容貌绝美,若是没有靠山,轻易便容易被他人拿捏。”
“那时的我只知要发狠修行,唯有自己站的足够高,才能睥睨一切,不被人视作可以随意拿捏的玩物。”
“我自以为所谓苦难孤独能将卿雨心性磨砺的坚韧如铁,却忽略了其实我已是清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