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身处东域修行者万人之上,即便卿雨毫无修为,我也能护她此生周全。”
“这些都是我的过错,我无意为自己开脱。我答应过你,若是能让卿雨重展笑颜,便答应你一个条件,说吧,你想要我为你做什么?”
洛月观似是害怕她的话语有些轻飘飘的,便将双手抱起,雪腻身子微微前倾,凑到姜槐面前,如兰吐息都快落到了姜槐脸上,她的粉嫩嘴唇微微泛着光泽,轻声重复道。
“任何条件。”
45 人不能
月暗星稀。
庭院里风起云涌,姜槐鼻尖边隐约暗香浮动。
洛月观终归是靠的太近了些,近到姜槐仿佛能数清她的眼睫,他下意识想要后退,却又窥见洛月观眼眸里的玩味。
洛月观的眼眸总给人妖娆妩媚之感,就好像西域的狐狸精那般勾人,姜槐微微退后几分,“让卿雨和洛宗主好好学舞,便是我的条件。”
“就只是这样?”
“嗯,就只是这样。”姜槐终于退到了安全距离,可洛月观却又再凑近了些,以至于她的身子都腾起几分,纤白玉手压在桌上,姜槐总觉得此刻她像是步步紧逼的猎人,而他变成了无处可退的惊惶小鹿。
洛月观瞥见了姜槐眼眸里的慌乱,她心底忽然生出几分莫名的玩味,这时候她才忽然意识到,即便先前姜槐在她面前再淡然,再冷静,他终究也只是个孩子而已。
“你可知道你都错过了些什么?”洛月观将耳边的一缕发丝别到耳后。
“不想知道。”姜槐轻轻摇头。
视线里的洛月观身子微微前倾着,胸前衣襟似乎都快没法支撑起她软腻胸脯的重量,雪白玲珑的锁骨上仿佛还微微浮现着水珠,好晃眼睛。
“你的修为,往后又打算如何?”洛月观的眸子直勾勾地凝视着姜槐,等待他的答案。
“九幽婆婆或许是东域最好的医者,但在炼药医理这一领域,往后我未必会逊色于她,说不定往后总会找到重新修行的办法,多谢洛宗主关心。”
姜槐的语气很真挚,并没有嘲弄。
他本就没有嘲弄洛月观的必要,至于洛月观所开口说的任何条件,他当然也清楚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她可是洛卿雨的亲生母亲。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洛月观忽然又想起楚纤凝先前对她说过的话,此刻她不得不相信,确实楚纤凝说的没错,或许她教出来的徒弟,确实是坦坦又荡荡的正人君子。
“卿雨可以等,我可以等,你师尊可以等,但局势却等不等,五年,十年,还是二十年,你需要多久时间,才能重新走上修行之路?”
这是洛月观的顾虑。
“两三年吧,给我两三年时间应该差不多。”
“你哪来的自信?”
“时间会给出答案。”姜槐端起桌上的茶盏,轻轻抿了一口,他忽然觉得有些许凉意,那些凉意是从洛月观身上散发出来的,显然此刻洛月观的冰魄玄体正在折磨她的身体。
她原本粉嫩鲜润的嘴唇,此刻也微微泛起了苍白,洛月观终于重新坐了回去,她将茶盏凑到唇边,轻轻抿了一口,望着已经冰凉的,带着些冰渣子的茶水,她的眸子生出一丝无力感。
“日冕洲,晧日宗的圣子顾舟,此刻就在清玄宗内,他是来向卿雨提亲的。”洛月观忽然开口。
姜槐没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她眼眸,等待她接下来的话语。
“不必用这般眼神看我,我会将其回绝,让他从哪来便回哪去。”洛月观淡淡说道,姜槐无言,轻轻点了点头,才接着问道,“我今晚睡哪?”
“庭院里只有我与卿雨的房间,你与卿雨睡吧。”
“这……不好吧?”
“那莫非你想与我同眠不成?”洛月观斜视姜槐一眼,唇角又勾起妩媚弧度,微微翘起的足尖上落满流萤石的微光,仿佛微微泛着光泽一般诱人。
“不如让卿雨今晚和您同睡,把卿雨的房间腾出来给我?”
洛月观一怔,“你为何不愿意与卿雨同眠?”
姜槐挠了挠头,“……怕忍不住对卿雨做些什么。”
他稍稍有些尴尬,回答的却是无比坦诚。
洛月观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卿雨今年十九岁,即便是做了些什么那又如何?”
“婚事还未定下呢,总归影响不好。”
“莫非你往后不想娶卿雨不成?”洛月观的眸子流露出一丝狐疑。
“那倒不是,只是既然未过门,那枕在一起总归有些不合礼法。”姜槐如此说着,刚想再说些什么,庭院里脚步声传来,洛卿雨已经换上黑色的浴衣,从浴池里走了出来。
她的头发还稍稍有些湿漉漉的,宽松浴衣让胸口露出大片白皙,水珠在温软胸脯上缓缓流淌,她的手里拿着毛巾,正擦拭着漆黑发丝,姜槐站起身来到她身边,接过毛巾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