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褪到膝盖……
然后楚纤凝就会杀了他。
想到这姜槐稍微清醒了那么一点点，闭上眼睛开始涂抹，接着收回手，取出灵针轻轻刺入，楚纤凝再度开始冲击窍穴，这一次窍穴被她尽数打开，她睁开眼睛，说，“好了。”
姜槐取下银针。
而楚纤凝也将卷起的裙摆一点点放下，重新覆盖到了膝盖，她取走床下的枕头，坐在了床边，望向面前的姜槐。
此刻姜槐满头大汗，脸颊也微微泛着红，楚纤凝盯了他好几秒，微微撅起嘴唇，“你很热？”
“有，有点热……”
“喔，那你出去吹风吧，我运行一圈灵气后去沐浴。”
“等，等会儿走行不行？”
“嗯？”楚纤凝不解的看着他。
此刻姜槐正在狠狠默念清心决，试图分散注意力让姜小槐安分一点，但他总感觉除非他现在给姜小槐狠狠来上一拳，否则应该是安分不了一点了。
“师尊先运行灵月费群陆玖肆玖叁陆壹叁伍气呗，我在一边守着，一会儿再看看窍穴是否全都开启完满了。”
楚纤凝轻轻点头，便开始自然地运行灵气，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想到什么，说道，“洛月观这些天没再缠着你吧？”
“没了。”姜槐摇头。
“你明白的吧？”楚纤凝开口。
“嗯，我明白的。”
“说说？”楚纤凝微微仰起下巴。
“洛月观先前对我的喜欢，是她的求救，可如果她已经认清自己了，自然不该再喜欢我，或许等她回山门再好好想一段时间，许多事情她就渐渐理清了。”
“你好像一点都不失望？”楚纤凝淡淡道。
“我应该失望吗？”姜槐哭笑不得的看向面前的楚纤凝，“这对我和她都是好事，总比稀里糊涂的暧昧不清要好。”
“但我还没有解气。”楚纤凝忽然说。
“为什么？”姜槐瞪大眼睛。
“因为你还是主动亲过她，即便是她撒娇央求，但你本可以拒绝的。”楚纤凝的声音又变得冷淡起来，“你觉得我应该生气吗？”
“这，这种事为什么问我？”
“你觉得我不该为此事生气，我也可以不生气。”楚纤凝别过脸，看向窗外朦胧的光。
姜槐顿时间便想明白了，即刻便回答，“如果要我选的话，那我还是希望师尊生气的。”
生气才会在乎，不生气那就是不在乎了，姜槐当然知道该怎么选。
可他回答的似乎不是正确答案，楚纤凝冷笑一声，“就那么想我罚你吗？”
“也不只是想师尊罚我，主要是我自己也很忏悔，如果我能够坚定一些就不会被诱惑了，可我总不能自己给自己一巴掌吧，所以我也想师尊罚罚我让我长长记性。”
“哦？”楚纤凝的眼睫微抬，唇角似乎有一缕不易察觉的笑意，“那你想我怎么罚你？”
“那就多了，比如让我学小狗载着师尊在院子里走两圈啊，比如让师尊打两鞭子啊，比如师尊狠狠用白嫩小脚踢我两下啊，或者踩踩我的胸口羞辱我的尊严什么的，我觉得这些都非常能够警醒我自己下次不犯错。”姜槐说的一本正经，就是那句白嫩小脚微微有点暴露了。
楚纤凝嘴角的笑容渐渐变成冷笑，“你以为我第一天知道你是贱狗？”
“那师尊说要怎么罚我嘛，只要师尊开口我都乖乖答应……”
“那就将刚才你说的都来一遍？”
“好呀好呀。”姜槐点头如捣蒜，但下一秒楚纤凝就伸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姜槐只能被迫张嘴，看着楚纤凝眼眸里的冷淡，楚纤凝不止是捏着他下巴，甚至还伸出手指凑近他的嘴唇，姜槐乖乖张嘴，接着就被楚纤凝抓住了舌头。
“痛……”姜槐委屈的用喉咙喊叫着。
“让你说狗话。”楚纤凝这才松开手，拿起一边的手帕轻轻擦了擦微微有些湿漉漉的手指，她淡然开口，“我想不到惩罚你的法子，所以我还是不生气为好，你觉得呢？”
“不行不行。”姜槐慌忙开口，“这回师尊不罚我，下回万一我又不长记性，又和别的女孩纠缠不清，那就完蛋了，贪心是我最大的弱点，师尊帮帮我嘛。”
楚纤凝嫌弃的看他一眼，“不是你活该？”
“可人总有自己做不到的事情嘛，就是要一次次的磨练才能渐渐变坚韧的。”姜槐无辜又委屈的看向楚纤凝，楚纤凝愣是被他这副贱样子又恶心的浑身激灵了一下，她指了指冰凉的地板，淡淡道，“躺下。”
姜槐先是一愣，可是他也不问，一下子乖乖躺在了地板上扮演尸体，楚纤凝坐了起来，又重新坐在了床边，白嫩小脚放下来，接着便轻轻踩在了他的胸口。
姜槐心底已经乐开了花。
师尊的小脚软软的，香香的。
楚纤凝微微低头，将一缕耳边的发丝别到耳后，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