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透出满满的嫌弃。
“很多时候我不想骂你贱狗，姜槐，是你自己不听话。”
“师尊说的是。”
”那你现在想做什么？”楚纤凝的足尖轻点在他胸口，不满的轻碾了一下，倒是不痛不痒，她接着补充道，“说实话。”
“想摸一下师尊的小脚。”
果然一在楚纤凝面前就忍不住想贱贱的摇尾巴。
楚纤凝果然如姜槐预料的一般，并没有透出恼怒的情绪，只是低头平静望着他，“那就等你什么时候不想了，什么时候再准你站起来，还有，在这之前，不准说话。”
260 有点
一炷香。
两炷香。
房间里的气氛此刻变得微妙有趣，姜槐不说话，楚纤凝也不说话，她就只是安静的坐在床边，而足下的姜槐成为了她的软垫，白嫩小脚就这么踩在他的胸口。她翻阅起了书，姜槐还在和他的欲望做斗争。
直到半个时辰过去，姜槐终于耐不住寂寞，开口道，“我不想了，师尊。”
“真的不想了？”
“真的不想了。”
“那给你摸一下吧。”楚纤凝淡淡道，指尖翻动书页，都未曾多看姜槐一眼，姜槐一下子开心的伸出手，只是下一瞬，楚纤凝的足尖就在他的腰肢轻轻踢了一下。
姜槐瞪大眼睛，“还有这么引诱我上钩的？”
“闭嘴。”楚纤凝淡淡道，又将白嫩小脚搁在了他的胸口，“等你真的不想了以后再开口。”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
“师尊，我不想了。”
“真的不想了？”
“真的真的真的真的不想了。”
楚纤凝合上手中的书页，低下头，“欲望从来都没那么难克制，只是取决于你如何取舍，许多欲望从来都只是你幻想的那般美好，可真正触碰到的时候，又会觉得无趣。”
楚纤凝语重心长，看向姜槐一副受教了的模样，轻叹一声，“想摸就摸吧，如果你真的不想了，就会发觉没什么有意思的。”
姜槐伸出手，只是当他的手快要抓到楚纤凝的白嫩小脚，楚纤凝的小腿又高高抬起，下一秒他的腰又挨了楚纤凝一下。
姜槐要哭哭了。
怎么有人钓鱼执法还钓两次啊？
“我看你不像是真的不想了，继续躺着吧，躺到我觉得你真的不想了为止。”
“师尊这是耍赖，是不讲道理，是钓鱼……”
“闭嘴。”
“我抗议，师尊明明……”
可下一秒，楚纤凝抬起小腿，白嫩小脚只差一点点就落在姜槐嘴唇了，她低下头，声音冷冰，不讲道理的威胁道，“闭嘴。”
姜槐只好乖乖闭嘴，楚纤凝又心安理得的将纤纤玉足搁在了他的胸口。
姜槐要玉玉了。
楚纤凝压根就是在玩弄他的欲望，这才是真正的惩罚。
…………………………
当楚纤凝翻完了一整卷书，她伸了个懒腰，低下头看的时候，姜槐已经睡着了。
姜槐的睡相倒是很安稳，楚纤凝盯着他看了好几秒，忽然轻笑起来，接着她才小心翼翼的走下床，朝着浴池走去。
黏糊糊的不舒服好久了，一直想去换，可又因为心底的小郁闷和这家伙赌气闹了这么久。
楚纤凝脚步匆匆，褪去衣衫，整个身子都泡进清泉池水中，她的手掌触碰到脸颊，似乎隐约能感受到脸颊在微微发烫。
她望向波澜起伏的水面，看着那个水面里自己模糊的倒影，忽然有些说不出的心虚。
洛月观已然清醒了过来，可你却好像愈来愈不清醒，分明你可以不陪他胡闹的，可却又像是被迷了心智一样，又陪他胡闹了下去。
楚纤凝轻轻叹息一声，从浴池里起身，抖落身上的水珠，她的肌肤无比娇嫩，水珠轻盈洒落下来，她换上崭新的白色道袍，赤裸着白嫩玉足走出浴池，回到房间里的时候，姜槐还在呼呼大睡呢。
昨晚他陪洛卿雨聊到很晚，其实早就困的厉害。
楚纤凝没把他吵醒，只是小心翼翼的越过他重新回到床上，裹住被子，再度翻阅起了新的古籍，屋内的光线昏暗，时光仿佛变得悠远绵长。
前些天姜槐不在庭院里的时候，她也是这般孤身一人，偶尔她会掀开窗帘，将眸子望向远方发呆好久好久，心底总有些说不清的空洞，可姜槐回来了，那些空洞仿佛又顷刻间被尽数填补。
楚纤凝轻轻咬了下嘴唇，低垂眼睫，将思绪再度挪回了书页上。
………………………………
姜槐缓缓睁开眼睛。
房间内仍旧弥漫着浅淡花香。
此刻楚纤凝正靠在床上，窗帘被她微微拉开了一些，窗外的一簇光线落在她的侧脸，就连她的眼睫仿佛都刷上了一层金粉，姜槐小声嘀咕，“我可以起来了吗？”
“你想明白了吗？”
“好像是有那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