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玩偶……好奇怪。”
白娅皱起好看的眉，视线落在这只小熊玩偶上。
就在白娅盯着打算看出什么所以然来的时候，下一秒，她清晰地看到这个玩偶动了一下！
白娅当即瞪大了眼眸：“它是活的？！”
她震惊的看向埃尔蒙，把这个玩偶送给她的男人。
然而听到她的话，埃尔蒙面露疑惑：“玩偶怎么可能会是活的呢？”
说着，他另一只手摆弄着手中的玩偶，无论他做什么，玩偶都未再动一下。
仿佛她刚刚看到的一切都是错觉。
可白娅知道，她不可能看错。
白娅紧抿着唇，目光从玩偶的身上，移到埃尔蒙的脸上。
她骤然想起了什么。
【系统，埃尔蒙的天赋技能是什么？】
埃尔蒙作为霍特兹的国王，肯定也有一项天赋，如果他的能力类似于提线木偶，那就说得通。
【稍等，我查一下。】
系统滋滋滋的电流声在她的脑海中响起。
白娅：“……”
果然是个不着调的统子。
在白娅等待系统的回复期间里，她也接过了埃尔蒙的礼物。
不是因为喜欢，她纯粹是好奇。
“真的不是活的吗？”
白娅凑近这只小熊玩偶，与它脸贴脸，两眼珠子盯着小熊的眼睛。
在她观察的正仔细的时候，一个毛茸茸的触感落到了她的鼻尖。
明显感觉到被触碰的白娅立马与它保持一定距离。
“它是活的！爸爸，它真的是活的！！”
白娅手舞足蹈，生怕他不信，她甚至描述的还格外的细致。
但描述完后，白娅噤了声。
“爸爸，我不是神经病。”白娅解释道。
克维德点头：“嗯。”
白娅看着毫无生气，在外表看来根本不可能是活物的小熊，她心生一股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向克维德解释。
此时，一只温软的小手搭拉在白娅的手上，顺着这手看去，白娅看到属于它的主人。
妮芙漂亮的眼睛带着点点星光，声音稚嫩却铿锵有力：“我信你。”
“因为我也看到了，它是活的。”
白娅与妮芙对视起来，在她视线的鼓励中，白娅重新振作起来。
“爸爸……”
“我知道。”
白娅刚打算继续解释，克维德就打断了她的话。
“我信你。”
他像是在安慰白娅，但很快白娅就知道根本不是。
“我没说过不信你，你知道为什么我会信吗？”
白娅摇了摇头。
在白娅的目光中，克维德说出真相——
“因为，霍特兹国王的能力是「傀儡术」。”
【宿主，查到了，埃尔蒙的天赋是「傀儡术」！】
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传入白娅的脑海，向她解释她看到的一切并不是幻觉。
白娅微微张大嘴，也就是，玩偶会动都是因为埃尔蒙。
被揭穿的埃尔蒙朗声大笑：“你女儿可太好玩了，真有意思。”
他也不在隐瞒，反而当着白娅的面操控起她手里的小熊玩偶。
他的手指灵活，但他的操纵下，小熊倒变得生动起来，只是不会说话。
“我在这里面放了一张灵动符，我不操控的时候，它也会自己活动。怎么样？这个礼物，你喜欢吗？”埃尔蒙问道。
白娅盯着手里面的玩偶，蓦地想到一点。
他的能力，是操控。
傀儡术，除物外，应该还能控制人。
白娅用余光看向埃尔蒙的眼神晦涩不明。
而像不知道白娅内心所思的埃尔蒙不经意间说出自己这个能力的弱点：“克维德，只可惜我的天赋没你那么强大，只能做做这些逗小孩子开心的东西。”
他长叹一口气，话语中尽是对自己的贬低。
不过很快，他就重新振作起来：“但孩子们开心，我也就开心，起码证明我还是有用的。”
白娅眸光微闪。
难道她怀疑错了？
系统惋惜：【人心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
白娅：【……？】
克维德抿了抿唇，把白娅放到地上之后，拍了拍她的脑袋：“我让菲伦普带你在这里逛一逛，我跟霍特兹国王有事要聊一聊。”
“啊……”
白娅还牵着他的手不放：“那爸爸什么时候可以来找我们？”
她抬起小脸，用希冀的目光望着他。
“很快。”克维德承诺道。
在克维德的催促下，菲伦普带着两个孩子离开，领她们往宫内走去。
克维德注视着白娅的身影，埃尔蒙的视线也落在她们身上。
白娅一步三回头，直到他们的身影像芝麻一样小。
原地独留下克维德跟埃尔蒙二人。
见白娅的身影走远后，克维德的笑容也逐渐放下：
“聊一聊？”
埃尔蒙一怔，随后点头：“当然可以，随我来。”
*
霍特兹国书房。
待克维德与埃尔蒙进入后，守卫们就关上了书房的门。
克维德坐在书房内的沙发上，埃尔蒙先是泡了一杯咖啡放到他的面前，随后在他的对面坐下。
“我知道你想问我什么。”
埃尔蒙先入为主：“你国家小渔村的事我也听说了，面对这件事，我也很痛心，但你也清楚我的天赋，不可能操控你们小渔村那么多人口。”
“而你们小渔村发生情况时，我就在霍特兹国，准备我儿子的生辰宴，这点我的子民都可以为我作证。”
“我也知道你迟早都会来找我，所以，我主动来邀请你，向你当面解释清楚，以免伤了我们两国的和气。”
埃尔蒙把咖啡往他面前推了推，热气徐徐升起。
克维德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眉眼微抬：“你了解的挺清楚。”
“那是。”
埃尔蒙呵呵一笑：“事闹这么大，要是我还不知道，我的子民就要有异议了，他们就要说我不关心天下事了。”
克维德闻言，端起咖啡细抿一口，浓厚的咖啡味道在唇齿间蔓延开来，视线却在扫视他的书房。
“话说，这是我第一次见你的女儿。”埃尔蒙像看不见他的审视，漫不经心的开口说道。
克维德“嗯”了一声，继续喝着。
“话说她今年多大了？看样子三四岁。”埃尔蒙问。